
頭戴一頂鴨舌帽,頸上一串挂有金屬配件的項鍊,身着一件迷彩原宿風的連帽外套。這個嘻哈風的男孩就是李嘉軒。
出版新書《行将二十》并舉辦新書發布會,榮獲瑞士海外書展騎士杯二等獎等十幾項國家級省級獎勵、負責科大校報和畫冊的編輯、幾十篇作品散見于《當代漢詩》、《零點詩歌》、《心靈文苑》等書,參編過《全國大學生文選》,是《高校文學》等雜志的簽約作家,推免到湖南大學,這也是李嘉軒。
我們似乎很難将一個才子的形象附加在這樣一個嘻哈風的男孩身上。但也許這樣多面才是李嘉軒,他有着他的故事。
文字 相遇于微時
很多人對于文字的熱愛起源于年少時期。而不同于一般人,李嘉軒和文字的淵源是起于大學時代的緣分,終陷入深愛。
“是個才子”、“特别有文采”、“他很有才氣”,李嘉軒的社友們和朋友們提起他,脫口而出的便是這些。
“我最初其實也就是在想很多東西,每天都有很多想法在腦子裡。但是也隻是停留在‘想’這個層面,很多都沒有寫下來,我也不怎麼愛寫。”李嘉軒的童年甚至少年時代的思想都隻停留在腦子裡。那個時候的他并不曾和文字有過太深的淵源。李嘉軒并非生而富有文采。青春期的李嘉軒因為比較敏感,不太懂與人相處的技巧,孤獨感一直比較強烈,又因中考失利而郁郁寡歡。存在感極低的他将内心的苦悶化作颠來倒去的想法,最終化作文字噴薄而出。
“寫作不是讓我在天馬行空地想象,而是給了我一個空間讓我邊思考邊寫,把我的想法整理成文字的形式。”對于如何表達自己思想,有的人借助于繪畫,有的人借助于音樂,有的人借助于舞蹈,而他隻是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上了文字而已。
與文字結緣之後,他不斷地用文章來表現自己的思考。他此刻對于文字的熱情,像極了突然打開了閘門的大壩,一時間噴湧而出。在文學部時他一年交出了上百篇文章,甚至開始用詩歌來表達自己的心情。
寫作 靈魂的獨舞
對李嘉軒而言,寫作是個孤獨的事情。每當有寫作的念頭,他都喜歡在晚上跑到九教的五六層,找個空教室,吹着風,寫着自己的一點東西。“有的時候還會碰上門衛用一種詭異的眼神望着我。”他這樣笑着說起由于自己的特殊愛好帶來的趣事。
夜晚和細雨似乎是文人才思的水泵。“偶爾在下着小雨的晚上,我喜歡吹着小風,拿着手機,繞着校園漫無目的地走,邊思考邊在手機上碼下自己片刻的想法。”當他說着自己的這段經曆時,滿臉的陶醉,“這樣做雖然寫出的文章很舒服,但是我的手機也經常壞。”他笑了又笑。
進入大二後的李嘉軒,寫作的量和水平達到了新的層次,除了在《2003网站太阳集团報》等學校平台大量發稿,他也開始向學校外的雜志投稿,《心靈文苑》《當代漢詩》《大學文學》……他的作品在越來越多的雜志裡變成鉛字,也獲得了知否文學杯校園新苗獎、瑞士海外書展騎士杯二等獎等獎項,得到越來越多的認可以後,李嘉軒開始去思考,是否可以在自己二十歲那年,出自己人生第一本書。
語言 溫度的傳遞
很多人熱愛寫作,但将其視作職業時,往往失了興趣。而在李嘉軒心裡文字和穿衣吃飯一樣,一旦深愛了,墜入了,就已經融入血液裡,是生命裡的一部分了。即便不能将其作為養活自己和未來家庭的工具,此生已經遇上,便是不肯再撒手的了。
為了記錄自己的文字并向他人傳播自己的對于社會的一些思考,李嘉軒創辦了自己的公衆号“嘉軒筆談”。初點開公衆号便會出現這樣一段文字:我們竭力用文字帶給您一片星空,靠深度挖掘人性,借溫度撫慰人心,願世間所有的生命都不負此行。和他對于文學的态度一樣,李嘉軒創辦自己的公衆号也從來都不是以獲取名利為目的。與他所寫的文字相符,“嘉軒筆談”中的确有太多有溫度的内容。
“我們的微信推送和我們的引導語‘借溫度撫慰人心'大體是一緻的。做推送的過程中在質量足夠好和内容足夠新穎的前提下,我們也是會全面考慮到這一點的。”和他一起創辦公衆号的汪娟如是說。
2019年1月,李嘉軒新書在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,字數十八萬字,收錄作者于2015年至2018年在大學期間所寫的作品。書名《行将二十》,指一個人接近并到達二十歲的所思所想,在這個過程中,我們不斷地與自己和解,在承認自己中和解,在反思中分解,在行走中和解,最終在和解中參透二十歲的禅機,為自己的生命加冠,這是成年後的最重要的一場修行,也是作者想要分享給同樣走向二十歲的人們的經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