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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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孫 葉
你哭了嗎，你的淚在我心上。
——貳嬸《悟空》
春秋，越國，清吟小班。
弦音入耳，嘈嘈切切，如訴如泣。
“姑娘，小生切實仰慕卿卿驚才，鬥膽求見姑娘一面。”紗簾後的女子隻是輕笑，這是第多少個？
“小生考慮不周，唐突了姑娘。小生為姑娘做了一首詩，望姑娘擡眼一看。”
小厮遞詩上來。
筆力遒健，才華橫溢。她突然想，或許他是特别的。
“半年後，若你還想見我，便見。”
從此清吟小班多了一位執着的年輕人，他守了半年，也寫了半年的詩文。
廣袖流仙裙，珠钗金步搖。
紗簾在二人之間緩緩拉開。
她看見了他大驚失色的臉，和倉皇逃走的步伐。
“西施，我當真如此不入人眼？大抵如是。” “東施……”
她曾有心願在豆蔻之年，一生一世有一人生死相伴；
她也曾用盡思量精緻裝扮，偏生難入俗人眼。
——《東施》
